一个什么都写的小号。

作品整理见lof。

个人博,想起什么写什么。

【秦方】不苦 25-27

文/陆早茶

CP:秦明x方木

Attention:法医秦明&心理罪(剧向)

Tips:实质性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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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事实上林涛再次从璘山公司出来接到报案电话的时候脑子还是木的,他原本以为今天结了一桩大案,至少自己这里是没什么事的。凶手抓到了,口供也对上了,就连结案报告都放在了局长办公桌上。而自己今天需要做的只是上午去见一下连慧成了解情况,然后中午的时候再好好摆上一桌庆功宴,为此他昨天晚上就想好了今天中午吃什么。


没想到这庆功宴没吃成,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为了保险起见林涛是想先走程序的,但是邰伟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语气很急,并且提到举报人人身安全受到威胁。林涛并不是个介意虚假举报的人,毕竟小学生也快放十一假期了,一天到晚警局里都会接到各种需要他们把电话再转接消防大队的“举报电话”。但是这次的举报人明显不属于这其中的任何一种,报案内容也写的非常有条理性,让人不得不怀疑璘山公司是真的有问题了。事急从权,林涛饭都没吃就让局里给审计局和税务局通了电话,直接杀了个回马枪。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这份搜查令并没有搜出什么实质性罪证,璘山公司青天白日里开的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各项债务贷款甚至财产抵押,都合情合理。连慧成看见林涛一天里第二次进了公司大门,还带了审计局税务局的来查账,连脸都气的扭曲了。


林涛真正忙完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五点了,他突然意识到今天十分不对劲的一点。他和大宝秦明的约饭用微信群里,秦明已经一天都没说过话了。


其实秦明平时不讲话他是习惯的,一般群里也都是他和大宝两个人讨论附近新开的菜馆商圈健身房,秦明一向发言甚少,就算有回复也是基本不超过三个字。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按道理来讲,今天法医科应该并不忙,尸检报告秦明也是早在昨天就已经出好交给他了。而秦明反而连一个字也不蹦了,这是件实在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他正想在群里艾特一下秦明问问这顿迟来的庆功宴还吃不吃的时候,报案电话就先接到他手机里了。


报案的姑娘说他是龙番市郊疗养院的护士长,今天下午准备来交班的小护士迟迟不来,早班的人就先走了,她查房到三楼的时候发现317那个今早刚醒的病人房间里有一个没登记过的来访者,她留了个心眼没有进去。站在门口停了一小会儿,说两个人还发生了激烈的争执,随后那个人情绪波动很大,直接摔门就走了。


林涛十分纳闷,反问道:“那有人员伤亡吗?”


护士长话说不清,吞吞吐吐各种连词,讲了半天林涛才听懂了个意思,他显然是有点紧张过头了,电话一响他就觉得是局里打过来指派任务的,完全忘记了他们的秦科长每天挂在心尖尖上的方木警官还在疗养院做康复呢。


护士长说方木刚住进来的时候秦明就跟她讲,如果有可疑人员来见方木就给他打电话。要是他的电话打不通,就顺着顺序联系人一溜打下去,结果第二个也没有打通,就打到了他这里。


林涛用脚趾想了想,第二个应该是大宝的电话。他看了看表,也是快到了交接班的时间。跟护士长说自己会马上过去看看,就驱车出发了。


他十分想不通,秦明的电话打不通已经够奇怪了,怎么连李大宝也学会了秦明不接电话的陋习。龙番市法医鉴定中心怕是要完啊。



26

正被林涛腹诽的李大宝十二万分委屈,她确实是被杂事缠身,也可能是内心驱使,那个来举报的姑娘刚一出门她就火急火燎地追了过去。这一段路跑的李大宝十分心焦,她当然知道市郊别墅的案子已经结案了,但是既然连秦明还在继续追查,她就没有不帮忙出一份力的理由。


拉住姑娘的时候对方已经站在警局门口的路边准备打车,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突然冲过过去拉住了姑娘。姑娘表情十分惊慌,李大宝赶紧自我介绍,顺带掏出了证件:“我是龙番市法医鉴定中心的李大宝,我听说您今天来举报关于周连知的案子?周连知的尸检报告是我们这里出的,我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吗?”


姑娘一开始是稍有疑虑的,但是她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大宝手里的证件,最后点了点头。



他们挑了个警局旁边僻静的咖啡馆,大宝直接点了单,姑娘的神情稍显局促,大宝左右观察了一下这个姑娘,确定她确实不是要说什么空穴来风的事。


“李法医……”姑娘怯生生开口。


“你叫我大宝就好,这里不是警局,你慢慢说,别紧张。”咖啡上来了,李大宝给手机静音,越过桌子拍了拍姑娘的肩膀。


“是这样的,我叫程嘉景,是永川大学大四学生,那个……周连知,是我学弟,我俩在同一个读书会认识的,关系还不错,我觉得……”程嘉景话说到一半就开始有些哽咽,现在更严重了些,眼泪止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我可能知道周连知是为什么死的。”


“没事,你慢慢说。”李大宝看得心急,但是老让这个姑娘这么哭下去也不是个事,于是只能尽量安抚。


“大概今年暑假的时候,我回老家绿藤市打打短期工。我挺喜欢小孩子的,就在网上找到一家叫安生福利院的孤儿院去做做短工,也算暑期实践。后来我去了才发现那里的孩子真是惨,有很多都是自闭症和聋哑儿童,从小被父母抛弃,慢慢被收容到这儿。”程嘉景喝了口咖啡,情绪缓和下来“那家福利院的老板姓谢,但是我没怎么见过他来。大概8月中的时候,可能十三四号左右,有一天我在福利院四楼打扫房间,看到一个男人急匆匆上楼,跑到院长办公室把门反锁了。因为在此之前我确实没见过这个人,当时孩子们午休刚结束,正在一楼二楼的教室做游戏上课,三楼四楼都挺安静的。我怀疑那个男人是小偷,院长办公室向来是锁着门的,就那两天大扫除,才打开门做做卫生,门还是我从门卫室拿的钥匙自己开的。我看他急匆匆进去,也没看见我。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办,就站在门口看着门。”


李大宝感觉自己两眼一抹黑,这福利院的事儿跟周连知的死又有什么关系。但是这姑娘说的言辞凿凿,又不像是在开玩笑,就顺着程嘉景的话,继续听了下去。


“后来我就站到门口,听到里面声音蛮大的,就是各种翻箱倒柜的响动。我就更确定这个人绝对就是小偷。后来响动停了一阵,我就听到里面那个人在打电话。具体的我没有听得太清楚,就听他提到医院……名单……账目明细,买家,心脏,手术之类的。反正听得很不对劲,后来那人打电话打的急了,就是报名号恐吓对面那种,有点黑老大语气。然后我一听这个名字,就很像我们院长的名字。我越听越后怕,他出来的时候我就躲到楼梯拐角去了。但是后来我听福利院里的其他老师提到这个福利院每过两个月就要重新招一批临时工,每一批都干不满两个月,院长就会给点钱直接让这些人走。李法医,你不觉得这事儿有点怪吗?”


李大宝沉思一阵,问她然后呢。


“后来我八月底刚返校的时候,这件事就堵在我心里特别难受,我不知道该跟谁说。正好那段时间一直去读书会参加活动,周连知看出我有心事,我就把这件事跟他讲了。”程嘉景第二次哽咽道:“如果我当时自己忍一忍,估计也不会害了他的。”


李大宝心里顿时划过一道闪电,立刻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周连知听我讲了那个孤儿院,看起来表情很不对。他安慰我让我先别把这件事跟别人讲,因为那个时候我们俩分析这个孤儿院很可能牵涉非法儿童器官移植和贩卖。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单凭听到的,不能证明什么。他让我别再管这件事,说他会想办法报案。”程嘉景掏出纸巾擦了擦眼泪:“后来我听说他和周教授都通过一个红旗基金会资助过绿藤市不少儿童福利院,其中就有这家安生福利院。”


李大宝心中一紧,这个基金会的名字听得十分耳熟,但是她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到过。


意识到这个案子还远远没有,结束,她突然想给秦明打个电话。


而这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对方却是占线状态。



27

方木坐上计程车的时候耳边“嗡嗡”的蜂鸣还没结束,甚至他在窗前站的久了一点都已经开始疼痛。他并不知道这种药的药性这么强烈,只注射过一次就足以让他沉溺于臆想中昏睡了将近两周。


而此时他的身体里却像端着一捧滚烫沸热的水,他有太多落下的证据,也有太多没有做完的事。虽然这两周的蛰伏等待收效甚微,但是他已经非常确定自己摸到了犯罪集团的命门。


时隔两周,他终于拨通了那个久未复习的电话。


彼时秦明正站在医院八楼俯瞰楼下的案发现场,他接起电话,缓缓道:“恭喜康复。”


“刚刚康复也没有假休,还是继续干活吧秦科长。”


“希望我们这次也能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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